“那不是隔壁祁鹤吗?竟然给傅泽沛送早餐??”
“靠,他俩什么时候搞上的!”
“隔壁转过来还没两天呢,这么快?”
“听说一个初中的,说不定早就认识。不是,现在的问题不应该是咱们的新校草跟旧校草搞上了吗?”
“…………”
你才旧,你全家都旧!
呃,他本意是怕别人看见他跟祁鹤一起来上学,万一误会他们两个就不好。可眼下,似乎适得其反了。
这些四周投来的或诧异或羡慕的眼光,如同一把把坚硬的锤子,直接把他俩关系锤死了。
他好冤枉啊!
傅泽沛把吸管咬得扁平,正打算解释一番,以证明他的清白,结果刚站起来,那个五十多岁的男beta老师就抱着书走进了教室。
四周还在窃窃私语,可物理老师眼里好像只有鹤立鸡群的那个。
“傅泽沛!没听见上课铃已经响了吗?别人都坐着就你站着,显你高啊?”
傅泽沛悻悻坐下,继续喝他的奶,心里却想,我才不高,我要是高哪儿还用得着喝牛奶?
不过别说,这个牌子的早餐奶还挺好喝的,姓祁的眼光不错。
于是接下来的大半节课,他在笔记本上长篇大论了一番这个品牌的牛奶是如何如何好喝,并把自己以往喝过的牌子依次划了三六九等。
做完这些事,也差不多下课了。
“靠靠靠,这什么情况?”张沃八卦之魂瞬间燃起,飞奔过来。
傅泽沛已经把两个牛奶盒子捏得变形:“你别多想,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