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沛比较不争气,多长了二两肉,姓了傅。
唐司捷洗了水果,还在问:“小鹤转到你们班了?”
“没。”傅泽沛佯装一副可惜的表情,“隔壁方嘉年他们班。”
唐司捷也觉得可惜,没再追问。
过了一会儿,他冲完澡出来,打开柜子换衣服,看见衣柜里挂着件不属于自己的外套。黑色运动式的,看着有点眼熟。
他妈给他新买的?这号码也不太对啊,怎么看着有点大。
正纳闷呢,唐司捷就敲门进来了,看见他手里正往自己身上比划的外套,无情打断:“那不是给你买的,是小鹤的。”
“祁鹤的?”傅泽沛张大嘴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的衣服怎么在我柜子里?”
唐司捷:“你问我,我还问你呢!昨天小鹤送你回来,你身上就穿着人家的衣服,全是酒气,今天我洗干净了,等会你给送回去。”
“昨天真是祁鹤送我回来的?”
“嗯。”唐司捷点头。
“我还穿着他的衣服?”
“是啊。”
一瞬间,傅泽沛想到今天张沃那句——是你自己抱着人家不撒手,以及后面那段搂腰抱大腿摸腹肌。
他忽然觉得全身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