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如同定身的魔咒,让楚翰采一下子愣在原地,任由青年将自己抱了个满怀。
办公室里的医生看到陈安抱住了楚翰采,以为陈安又在骚扰病人,赶紧走了出来:“陈安,你别再这样了。”然后医生又转过来跟楚翰采道歉;“不好意思啊先生,这是我一个熟人的学生,最近流产了,心里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情,所以才这样的,给您添麻烦了,我马上带他去休息。”
流产
原本楚翰采应该把陈安交给医生,然后他们之间就不会有任何瓜葛,可那次楚翰采开口,却偏偏说了句:“我和他是朋友,我带他离开吧。”
医生之前没听说过陈安有这样一位朋友,心里正疑惑的时候,楚翰采怀里的陈安蹭了蹭他的肩膀,说了句:“你好暖和啊。”
医生看两个人暧昧的样子,便误以为他们真的是朋友,于是放任楚翰采把陈安带走了。
楚翰采开车把陈安带到了自己的别墅里,让他坐在餐桌边,自己去厨房烧了个开水。陈安似乎直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身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状态,他并没有因为之前被囚禁的经历还害怕,反而伸手去摸楚翰采家的桌布。
楚翰采端着热茶来到客厅,看陈安一脸好奇的样子,他微笑着把茶放在了桌上:“很抱歉,我自作主张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你是谁?”陈安歪着头问他,黑色的发随着他的动作落下。
“一个陌生人而已,我在医院里听说,你失去了一个孩子,”楚翰采把热茶放到陈安面前,碧色的茶汤里,毛尖沉浮,“很巧,我失去了oga父亲。”
陈安打量着面前这个孤独到极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