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翰采却弯下腰看着女孩,那双眼里充斥着似水的柔:“没事,小孩子就是这样。”

而后他和oga母亲道了别,拿着公文包走进了地铁。

回家的路有点漫长,坐地铁45分钟,才慢慢悠悠地回了家。在夕阳暖黄色的柔光里,他苍白的肌肤被染成了正常的小麦色,然后随着夕阳褪去,又恢复成了惨烈的白。

门上的把手被晒得暖暖的,楚翰采贪恋着温度,伸手摸了几圈才打开家门。

说是家,但终归不过是一个空荡荡的建筑。

他偏爱极简的风格,除了必要的东西,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杂物。

楚翰采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看着纯白的天花板,没有装饰,没有花纹,只有白。

“今天遇到了一个母亲带着孩子,那个母亲看起来很辛苦,我就送了那个孩子一个玩具,”他说着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空洞地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黑色盒子,“是个毛茸茸的兔子,就是我小时候很想要的那种。”

他自言自语着:“你说你不知道吗?那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啊,我要是和你说,你又会想方设法地赚钱给我买玩具了,我不想让你那么辛苦。”

楚翰采委屈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也满是细小的伤口。

然后如同孩童一般,抬头绽出了温柔的微笑:“你看我多懂事啊”

“我多听话啊”

“你过来夸奖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