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鲸抬头看着白星昼。

嗯?这个人怎么回事?

自己生病了白星昼不是应该庆贺要死老公了吗?怎么还买药给自己

“苏鲸,”白星昼喊了下他的名字,苏鲸立马跟军训里听从教官指令的学生一样,站得笔直,“这个药得饭后喝。”

白星昼指了下桌上的药盒,提醒着苏鲸按时喝药。

“嗯,好。”苏鲸点了点头。

“下次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做,你别糟蹋粮食了。”白星昼说。

“嗯,好。”苏鲸晕晕乎乎地,昨天白星昼不是对自己很冷漠吗?今天怎么又

或许白星昼就是这样的人吧,习惯性地对别人好,习惯性地照顾别人。

就像他所说的,他对谁都这么好。

只是

“你昨晚可能是头发没吹就睡了,再加上开着车窗吹冷风所以有点感冒,记得多喝热水,按时吃药。”白星昼在照顾病人方面颇有经验,一说起话来没完没了。

“嗯,好。”

苏鲸点了点头,乖乖地回了房间。

他还有一堆工作在等着他,苏鲸催眠着自己集中注意力,不要再去想白星昼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