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昼没有回答,捏紧了手中的枪。

“这同样意味着你无法对期的oga动情,你不再拥有当前他人所羡慕的体力,你将不再属于abo三种性别中的任何一种,”邱局声音颤抖,向白星昼解释这一切的后果。

陈安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危险,如果推开这扇门制伏陈安,白星昼将付出难以评估的代价。 只是如果白星昼不制伏陈安,那么付出的将是这个酒店数百号人的生命。

选择权在白星昼的手上。

白星昼低下头。

他想到了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妹妹第一次学会折纸,折的是一个小房子。

她把房子的屋顶涂成了红色,她把房子的门窗涂成了棕色,她在白色的墙上画上大朵大朵的鲜花,她在房梁上画了一只小鸟。

说是房子,但白星昼知道,妹妹折出来的,是一个家。

作为被父母抛弃的孩子,说出来有些好笑,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不是匡扶正义,也不是除暴安良,而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很简单,甚至听起来有些粗俗的词语,对白星昼来说却是唯一的梦想。

他曾经做过这样的梦,他想娶一个普普通通的oga,然后有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不需要大富大贵,就过着最简单最温馨的日子。

他会努力扮演好丈夫和父亲的角色,努力挣钱,努力养家。他会努力照顾好自己脆弱的oga妻子,做好家务,做好三餐,让她安安静静地当自己手心里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