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维安眯了眯眼,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他将咖啡杯放到桌子上,觉得自己还是要哄哄眼前人的,于是他找了个由头,伸出手向顾尔临的头发:“你的头发有点乱了。”

可是他的手却扑了个空,顾尔临站起身走向大门处,他拿起门边的权杖细细打量。

那个手杖是金头黑身,在灯光下泛着光滑的亮色,棍身细又长,比起老人用的粗木拐杖,它只能算是一个摆设。

手杖要是国王留下来的,他天天带在身边,用手杖并不是因为国王腿脚不好,只是这个手杖是权利的象征。

刚刚国王走的急,落在房间里。

顾尔临盯着这个手杖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奇怪,手杖的把头是金属质地,下面是木棍所制,拿在手中应该很轻便,可是顾尔临掂了掂感觉很坠手。

“怎么了?”宇维安走过来问。

顾尔临把手杖拿来手中细细摸索了一番,摇了摇头:“手杖没什么古怪的,但感觉好像有点重。”

“我来看看。”宇维安拿过手杖,立刻蹙紧了眉头,手杖的温度冰凉,即使顾尔临拿在手中许久,也没有将它暖热半分。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手杖绝对有问题。

二人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顾尔临摸了摸手杖的头部,说:“我感觉他的金属头,好像是实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