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又有精神起来的迹象,他蜷了下腿,躲开被顶得心慌的部位,推开陈又涵匪夷所思地问:“……你不是洗冷水澡了吗?”
原来他知道。
陈又涵翻身与他并躺,一边平复呼吸一边低声笑:“我抱着的是你,就算把我扔南极我也没办法冷静下来。”
喘息的样子不必看也让人觉得致命性感。
叶开小声问:“又涵哥哥,这两年你都……没有吗?”
陈又涵静了静,“你想听实话?”
叶开不答反问:“你想骗我?”
“没有,这两年都没有。”陈又涵不假思索,“从你十七岁的那个暑假到现在,我始终只有过你。”
他试探过。
陈又涵也暗示过。
但这是第一次听到他明确坦诚地说出来,叶开还是没忍住翘着半边唇角笑了起来。他不得不趴到枕头上,把脸埋进去稳了会儿,才试探着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这两年真的过得好吗?”
他想听。他想听陈又涵亲口说。
陈又涵轻描淡写地说:“真的还可以。除了见不到你,gc重新回到正轨,我也有新的事情做,老头子身体健朗,真的没什么好挑的。”顿了顿,想起叶开已经看到了他摆在书房的那张病危通知单,又补充说,“是生过一场病,下了病危通知,但既然救回来了,也就没什么好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