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
叶开眼睛都被他亲湿了,小小的鼻翼翕张,喷出绵长灼热的带着些微酒味的气息,被陈又涵呼吸入。鼻息交缠,就那么屁点淡得像水的雪花啤酒让两个人都醉得上头。
叶开看着他的眼睛,抬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一颗,两颗,露出喉结和隐约的锁骨。陈又涵的手像鱼滑入珊瑚,隐没在沁了汗的白色衬衫后面。叶开扬起脖子,意有所指地说:“还有这里。”
陈又涵呼吸不稳,手指若有似无地撩拨他的耳廓,捻着他精致的耳垂,低头吻上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叶开被吻得痒,难耐地想推他,又无力地抱住他的脖子和后脑,呼吸开始灼烧,醉意上头了,他含糊地呜咽,声音奇怪得连他自己都不忍卒听,年轻的身体在陈又涵身下缩成一团。
“连这里都被亲了,你有好好拒绝他吗?”嗓音低哑了,含着半真半假的怒意。
叶开又去解他的衬衣扣子,恬不知耻地说:“不止,又涵哥哥,还有。”
陈又涵抓住他胡作非为的两只手,凶狠地拉直了按在头顶。他注视着叶开的双眼,仅凭眼神便将他侵犯。
“又涵哥哥,”叶开抬起腿,蹭着他,“你好凶啊。”
气喘吁吁的,眼神湿润而委屈,但更深的是那黑色风浪下隐秘的话语,是欲望,是白色浪花下艳丽的珊瑚。
陈又涵捂住他潮湿天真的双眼,深深吸气,喉结滚动,哑声说:“别折磨我了。”
珍而重之地在叶开嘴角亲了亲。
“我看到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