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意识到,追雌性光靠死乞白赖有些不好,为了不让云知真的讨厌他,他也只能先听话了,至于以后,他总有一天会光明正大的住进来的。

萧池给自己换好兽皮后,才躺在光秃秃的木板上,云知没有多余的兽皮给他盖,木床也是硬邦邦的,但对于萧池而言,这一刻都是难得的安宁与平静,并且让他沉迷。

他并不喜欢部落生活,讨厌兽人多的地方,讨厌部落的拘束,所以一直一个人在森林里生活着。

他没有固定居所,有时候想到哪儿睡就到哪儿睡,但因为森林的危险,即使他睡着了也无法陷入深度睡眠,始终保持高度的警惕,而现在,他摸了摸自己身上围着的毛茸茸兽皮,一直冷冰冰的身体都似乎感觉到了上面的温度。

他惬意的舒展了眉眼,莫名的睡意袭来,一下子陷入睡眠之中。

对比他的快速入睡,云知却始终清醒着,房间里住着一个陌生男人,她根本无法让自己陷入沉睡中,大脑紧绷着一根铉,时不时的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屋外的呼吸绵长又清浅,云知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睡着了,但还是担心他是装的,也不敢轻易放松,一直注意着他的动静,过了许久,确定他的确是睡了,她也慢慢的松懈了几分。

她眯着眼,有了睡意,正准备睡的时候,突然听到萧池的声音,“别,别咬我……离我远点……”

“痛,好痛,别咬我……”

云知立刻睁开了眼,她听着这断断续续的话,轻轻的下了床,往萧池床边靠近,只见他还是闭着眼睛,刚刚的声音也只是无意识的梦呓。

似乎是梦见了什么难受的事情,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木屋内雷光微弱的光芒下,云知还看见他身体似乎在轻轻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