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雄性飞一般的速度下, 族长很快被提着到了一栋小木屋,来不及揉自己的腰,听到里面的痛呼声,急忙的赶了进去。

那兽人也担心害怕的走了进去,然后手抓着躺在木床上生产雌性的手,面色担忧,“一定会没事的。”

那雌性虚弱的说不出话来,早就被身体里的痛意席卷,只能疲倦不堪的痛呼。

族长一进来见到木床上和地上渗透的血,眼睛瞪大,着急的拿着止血的草药递给那雄性兽人,让他嘴里嚼烂敷在下面。

他自己又急急忙忙的拿出提神醒脑的药草递到那雌性的嘴里,“赶快嚼着,坚持住,想想你家幼崽!”

或许那幼崽两个字惊醒了她,她突然又充满了动力,咬起草药,用力的往下使劲。

这种事情族长身为一个雄性也不知道该如何,他偏头悄悄的擦了擦眼泪,人老了心越是柔软,连这种场面都不敢多看,只能祈福人不会有事。

而这时,跑在后面的云知循着尖叫声也赶了过来,她喘了两口气,直直的往木屋走去。

在这个世界,这种随意乱闯兽人房屋的行为,会被视为挑衅,很容易引起愤怒。

可惜,冬落还落在身后,那雄性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见嘴里嚼的草药都给雌性敷完了,那血还在流,虽然流的慢了一些,但情绪还是接近崩溃……

长久下去,肯定又是一尸两命。

房间里充斥着悲伤和低沉的气息,伴随着女子时不时的尖叫痛呼声。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我可以救她,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但这种情况,你们也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