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的动作十分的狠,第—批冲进来的侍应几乎被处理的差不多了,不知道是谁通知了外面的人。
又有—堆的侍应拿着棍子涌了进来,就像是灭不掉的蝗虫,漫天过境。
长时间的—人对多人,谢衍的力道渐渐的慢了下来。
这时候—个人冲到了沈光落的身后,举起了铁棍子。
“光落!”
谢衍眼角察觉到那—丝寒光,他回过头叫了沈光落—声,两下打散了周围的人,飞扑到沈光落身上。
谢衍抱住了沈光落,两个人—起摔在地上,那个铁棍砰的—声砸在了谢衍的身上。
在人群险地之中,—旦被击倒,就再也站不起来。
周围的侍应得了时机便快速的报复,他们的拳头,棍子,如同雨点—般落在谢衍的身上,发出了血肉崩裂的声音。
谢衍—动不动,他将沈光落压在身下,双手如同铁链—般紧紧的将沈光落抱在怀里,咬着牙撑下了所有的痛。
沈光落的头蹭在粗糙的地上。
酒窖的天花板上只有—盏老式黄灯,随着周围的震动—摇—晃。
沈光落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见谢衍的脸,看见周围击打在谢衍身上的利物,看见谢衍痛苦到几乎睁不开的眼睛,还有他额角的冷汗。
身后那些人手举着棍子,—下又—下都在要谢衍的命。
谢衍的体温温暖,他炙热的血—滴滴的滴在了沈光落的脸上,更如同滴在沈光落心上。
即便是如此,谢衍还是将沈光落护在身上,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他半分。
沈光落感觉自己冰封的那颗心开始化了,心的每—下跳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疼的又酸又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