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我有选择死亡的权利吗？”

林澜心中一惊，他眨了眨眼睛，伸手搭在了邱阳的发顶上。

“阳阳为什么总想着死？陪在哥哥的身边不好吗？”

邱阳摇了摇头道：

“你是我幻想出来的人物，我的哥哥早就死了。等你消失的那一刻，我就可以从这个世界上解脱了。”

邱阳的话惊的林澜瞪大了眼睛，他突然紧紧地抱着邱阳，然后不停地在他的耳边说着对不起。邱阳歪着脑袋，一脸不解的看着林澜道：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阳阳，哥哥错了，原谅哥哥好吗？”

林澜情绪激动，这下轮到邱阳来安抚林澜的情绪。他学着林澜的神态，哼唱着那首早已烂熟于心的童谣，希望可以安抚林澜的情绪。

事后，林澜将邱阳身上的锁链全都解开了，他允许邱阳下 床 活动，但是不允许他离开这间房间。

林澜为了给邱阳解闷，他给邱阳重新买了绘制油画的工具。

邱阳就像是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林澜细心地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几乎是有求必应，却唯独不能给他自由。

习惯真是可怕，不知从何开始，邱阳每天都会给林澜画一幅油画。然而好景不长，林澜忽然变得早出晚归，与他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唯一不变的是，林澜每晚都会在十二点之前回到他的身边，洗去身上的血腥味，然后将他搂入怀中，哄他入睡。

“林先生，你杀人了吗？”

他蜷缩在林澜的怀里，抬头望着林澜的下巴。

“很晚了，快睡吧。”林澜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