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临走前把棉袄外套水杯热水袋坐垫一大堆东西交给了我,还把我拉出包厢跟我说快结束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并嘱咐我不要让她喝酒。

“每到今年这个时候她总是很高兴,这次也是,提前一个月就开始高兴了,待会儿吃饭的时候拦着她点,别让她喝酒。”

“放心吧,”我笑了笑,“里面的人哪个不宝贝她。”

十五分钟后袁周率出现了,他看起来精神不错,听说一个月前刚跟女朋友分手。也是,轮到谁伤心也轮不到他伤心,跟他谈恋爱的人最后都只会落得一个伤心离场的结局。

袁周律把手里买的新奶瓶递给了颖颖,说是路上看到的,想到就买过来了。颖颖早就释怀了和他的那点破事,她喜滋滋的接过,还要评价一下袁周律的品味:“嗯这次买的还算可爱。”

“真是谢谢女王大人了。”

最后应周围也来了,他刚下飞机就赶了过来,不出意料的还是迟到了,他进来的瞬间大家都大喊今年的饭是应周围请客。我已经很久没见圈圈了,高二的最后他还是出了国,后来的这些年也基本是国内国外两头跑,久未回国的他就算在群里说话也与我们隔着时差,而他在群里说的最多的也是自己各种花式被男人绿的场景,每每这个时候群里除了清一色哈哈哈以外,就是袁周律提醒他孤身在外要注意安全。

但不管两人最后会如何,我们照样把袁周律身边的那个位置留给了他。

人齐了之后便开始上菜,赵衡易举着酒杯问谢景行他们医院最好的儿科医生是谁,能不能走个后门,谢景行木着脸喝了口酒,说自己现在只是个外科助理,等他能爬到能给赵衡易走后门的位置估计还要个三四十年。

“喂!好歹你是小南小北的干爹!就这么对孩子是吧!”

谢景行一饮而尽杯中酒,毫不示弱:“你回去跟小南小北说,是干爹对不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