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书上有一个词叫言多必失,不明真相的我看着瞬间凝固在太妹老大嘴边的笑意,顿时很想跪下来磕头认错。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主动承认错误总是没问题的。
“江童……”太妹老大松开手,语调很像是女巫婆在骗自己族的圣女让她们心甘情愿的跳火坑,“我们很认真的。”
我没有帽子也没有了伞,灼热的阳光兜头浇了下来,赵衡易在远处高声喊你们杵在那里干吗啊看个分班需要这么久吗热不热啊能不能快点啊赶紧一起去聚餐啊!
女巫婆说服的是不愿意奉献的人,可是我明明已经在火坑里待了很久了,所以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骗我。
“谢景行,愿赌服输哦。”
“知道了。”
其实拿我做赌注也没什么错,毕竟就连我本人的第一想法也是不真实,不过他们倒是第一次拿这种事开玩笑,再加上这两个月来我一直与世隔绝,还没找回自己该有的定位,因此听到的时候总有一点点矫情和一丝丝别扭。
所以人真的不能惯着,日子一旦过得顺起来当碰上挫折的时候就会立刻被生活拍得稀巴烂。
就好比现在,哥哥阴着脸给我一眼一眼的飞眼刀,撇去脑海里4的重逢的喜悦,95的见到心上人的欣喜,还有1是心脏里苏醒过来的黑暗小人——他们有一千一万种开玩笑的方式,可偏偏选了最烂最伤人的那一种。
我与走在身侧的太妹老大讲述自己昨晚在网上冲浪看到的东西,说是有一种恋爱魔药,能让不喜欢你的人喜欢上你,也会让原本喜欢你的人从此讨厌你。
“我挺想喝这个的。”
“为什么不想让谢景行喝?”
“谢景行不需要喜欢江童。”
“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种话,你只会说谢景行什么时候能喜欢我,哪怕一点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