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弛瞪了他一眼,“某些人亲驸马比儿子都亲。特地为某个人的事情打了个电话,我看以前也没这么积极,一年也没见打电话问问儿子。”
展炀笑了,有些轻,有似乎很重,落在于弛心上,像是被挠了一下,又像是被压了一下。
说不上来,有时候展炀的话和语气就是这样,很轻,却又很重,像是一字一句从喉咙里震出来,又像是轻描淡写地飘出来,让人捉摸不透。
于弛看了看窗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展炀说话,“快下雨了。”
窗外暗沉的天色压到潞豫市边缘,不一会儿就狂风大作,夹裹着闷热干燥的空气,拍打在窗户上。
顾羽坐在吧台上,看着外面狂风大作,心下不宁,总觉得要发生点儿什么……他鬼使神差地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了一个外国新闻网页。
网页上的记者拿着话筒,流畅地说着中文——
“今日播报,维多利亚港湾的监狱被洗劫一空,所有罪犯集体越狱,怀疑有人暗中帮助。
“罪犯不是无期徒刑就是死缓,都是特别危险的罪犯,如今越狱对社会安全是一种空前的威胁。”
“目前国联邦政府正加入调查,尽快查出缘由,把罪犯重新抓捕回来。”
顾羽又点开另一个视频,这次是一个男记者——
“经过一系列的追踪,联邦政府陷入死局,似乎犯人是凭空消失……”
看完所有视频,顾羽感觉自己浑身悚然,莫名其妙地抖了一下,颤抖着手拿起手机。
“怎么了?”展炀的声音使他冷静下来,顾羽咽了口唾沫,眼睛依旧盯着屏幕,把自己看到的说给展炀。
“………”电话那边陷入沉默。
于弛奇怪地看着展炀。
顾羽也死寂了,他都快死机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