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弛:“……”
楚俞:“艹啊……”
楚俞不悦地走过去,“我要吃包子。”
于弛:“自己拿。”
楚俞:“你不是送饭的?”
于弛:“……你没长手?”
楚俞:“……娘的。”
楚俞在肚子的叫嚣抗议下还是妥协了,伸手拿了个包子,翻了个白眼离开了。
另一个工头看见这一幕,走过来问了句:“怎么?你认识啊?”
“不认识。”于弛面色阴沉,语气生硬地答道。
“小兄弟不怎么爱说话啊?”工头姓张,看着于弛笑了笑,“东区新来的那个?”
“嗯,”于弛轻哼。
“叫什么……浴池?”张工头眉头一蹙,不理解这种奇葩名字,难不成是家里缺浴池才起个这种名字?
由于两个字读音太像,于弛也不知道张工头有限的知识水平下脑子里出现的是哪两个字,眼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气道,“……是。”
“喔……好好干。”姓张的拍了拍于弛的肩膀,朝聚堆吃饭的劳奴扬扬下巴,“这群年轻人总是想偷懒,你也别放水,该打的时候就动手。”
“……”于弛的眼神晦暗不明,沉默地点了点头。
姓张的轻哼一声,转身离开,“还是太年轻啊。”
中午吃饭的时候,展炀、楚俞跟于弛凑到不起眼的角落,暗搓搓地开会。
“我在中间的那个灯塔下发现血迹,还在几个工头的鞭子上提取血迹,等拿回去进行检验。”展炀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