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弛扭头看着展炀,扬了扬眉,“你干嘛?”
“没看出来吗?给你开车门。”
“………”
空气有一瞬间的死亡凝固。
“噢,”于弛捏了捏眉心,后背从车门上离开,这一举动拉近了他与展炀的距离——他整个人被展炀的手禁锢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展炀温和的鼻息喷洒在于弛的脖颈间,游走于他的耳根下面,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
于弛顿时感觉车里的温度开始升高,也许是他自身的缘故而产生的错觉,车里充斥着一股暧 昧的气息。
“咔哒”一声,展炀的手扳开车门,微凉的风从狭小的缝隙里钻进来,吹散了刚刚不明所以的暧 昧与温热,于弛回过神来,看着唇角上挑的展炀,从车上下去。
“早点儿睡。”于弛淡淡道,关上车门,将刚刚所有的幻想与突然升温的情感关进车里。
看着展炀的车消失在视线内,于弛松了口气,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用手烦躁地撸了撸头发。
于弛冲了个温水澡就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却大睁着,脑子里像一团乱麻,思绪纷飞不定。
他对展炀,到底是一种什么情感?一种兄弟情?还是超越兄弟情的另一种感情?
那展炀呢?他对我呢?为什么他三番五次几乎是舍命就我,仅仅是因为我们是战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