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成渊笑着说：“不止是可以的程度。”

连宵嘿嘿笑了。

“还记得我最初进入圆木吗？哥哥说我适合当闪闪发光的明星，我就没想什么地来了。”他的一根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转来转去，“一开始我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对要做到什么程度也没有明确的概念，后来我跟简哥从遥望的距离变得可以面对面交谈，我产生‘要做出一番什么来’的念头，虽然说每个人有每个人在社会上的位置，但我不想做简哥朋友圈里最默默无闻的存在。然后到现在，仅仅是‘要做出一番什么来’已经不够了，里边得加上非凡两个字才能接受。”

“真奇怪啊，不是吗？”连宵盯着自己的手指，“我都不知道我是对事业这么有野心的人。”

简成渊：“是对我有野心。”

“是啊。”连宵的脸红了一个度，依旧盯着自己的手指，小声嘀咕了一句。

简成渊：“你说什么？”

对方的声音太小了， 他没听清。

连宵：“怎么可以这么喜欢一个人啊……”

简成渊：“你早就喜欢了，每次对我说话一点都不遮拦。”

连宵：“粉丝对偶像都是那样说话的。”

简成渊：“不是。”

连宵：“是。”

简成渊：“不是。”

连宵：“就是。”

他打开手机，点了几下，递到简成渊眼前。那是一个简成渊粉丝群，这么晚了，群里正聊得如火如荼，好像刚才有谁发了张高清图，满屏刷的都是乱七八糟的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