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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些天，刘思源在录音室有点坐不住，来到街心公园，想看看连宵的街头表演如何。

他见一群人围在一起，一边低声道歉一边挤进去，看到连宵正在跟一个老头一起拉二胡，把自己的琴晾在一边。

刘思源：“……”

玩得挺嗨。

人群散去，刘思源协助连宵收拾工具，看了眼装钱的铁罐，赞了句：“看来收获一直不错啊。”

“铁罐里的不多，很多人现在不用现金，扫的二维码。”连宵笑眯眯左手抛手机右手接，“晚上吃什么？我请客。”

刘思源：“好，那就吃我们之前路过看到感兴趣的海鲜自助。”

连宵肉疼地嘴角抽搐：“我这两天的卖艺钱就够吃这一顿。”

“你三天赚了一千块？”刘思源震惊。

“没到，不过也没差多少了。”连宵对他说：“你也应该来试试街头表演，真正的怯场杀手，而且说实话挺赚钱的。”

刘思源极为抗拒。

连宵：“明天跟我一起出来表演吧，你只要弹琴就可以了。”

“我不明白。”

“什么？”

“我已经很努力了……我是这么觉得的，直到今天之前。”

“努力是最不值得称道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