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座位,座里的同事都多多少少带了几分醉意,沈星眠刚落座,就被其中一个拉了一把,手里紧跟着被塞了杯酒。
方才被程恕啰嗦的有点心烦,沈星眠也就没拒绝同事递过来的酒,只不过喝酒之前他特意跟一个还算清醒的同事交代了他的住址,叮嘱对方一会他醉了就叫车送他回家。
同事们哈哈大笑都没放在心上,沈星眠举杯跟着同事碰了杯,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有些意外,“怎么像果汁”
“等一会你就知道这酒的厉害了哈哈哈”
音乐声震耳欲聋,同事的话沈星眠听得不太真切,刚喝完一杯,同事就又给他倒了一杯,沈星眠心想反正甜甜的,估计也不会醉,就多喝了几杯。
耳边吵吵闹闹,沈星眠斜斜地靠在座椅上泛起了头晕,伴着嘈杂的音乐声渐渐昏睡过去。
后面的事沈星眠没什么意识,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司机叫醒的。
“小伙子,醒醒,该下车了。”
沈星眠强撑起眼皮环视了下周围,发现自己躺在出租车里,头昏昏沉沉的像灌了铅,艰难地扶着车门起身,沈星眠结了车费,踉跄着下了车。
从下车到进楼门不过短短几十米,沈星眠两步就一摔,等他摸索着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摔了一身的土,胳膊腿上青青紫紫,遍布淤伤。
摸了钥匙开门,沈星眠进门就绊了一个跟头,一双手适时地托住他下坠的身子,程恕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直接皱了眉头,“你这是喝了多少?”
“不、不告诉你”沈星眠醉的厉害,扒着程恕的肩膀直起身,踉跄着就要回房间。
“你身上怎么搞的,怎么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