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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松开沈星眠理了衣服大步离开,临走前叫了夏铭安过来送沈星眠回家。

沈星眠一个不稳跌在地上,半晌没有爬起来,抱着膝盖在街角一直坐到夏铭安过来接他,头顶原本的晴夜渐渐镀上了阴云。

夏铭安将车停到他跟前,弯腰扶他起来,沈星眠抬起红肿的眼睛看了夏铭安一眼,就飞快的起身逃也似的跑了。

夏铭安连忙上车去追,连拖带拽的把人弄上了车,气喘吁吁道:“您跑什么啊?”

“我、我现、现在不想、不想见到姓夏的”沈星眠抽噎着坐在后排,他不想当着夏铭安的面哭,但有点憋不住,“尤、尤其是也带安的”

“”夏铭安一阵语塞,只能自我调侃道:“没办法啊我这也是爹妈取的名字,只能说同名不同命,都姓夏,差距也是挺大的。”

“停、停车,我、我要自己回去,不用你、你送”

“不行,恕哥吩咐了,必须把你安全送到家。”夏铭安直接锁了车门,以防沈星眠干什么出格的事。

跑也跑不掉,逃也逃不了。沈星眠索性放弃了要下车的念头,蜷缩在后排座位上再不说一句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窗外,抱紧胳膊紧咬住嘴唇,强行忍下了哽在喉间的抽噎。

心脏那里像插了一把刀,只要他呼吸就会痛,可拔了这把刀,他恐怕会死。

被强制送回了家,沈星眠怕程恕晚些时候真的找上来,就直接反锁了大门,靠着门口垂头捂着脸深吸了一口气。

戒指边缘硌痛了眉骨,沈星眠才重新注意到这蛮含讽刺意味的所谓婚戒,缓缓脱了下来。这一摘,憋了一路的情绪才算绷不住了,蹲在地上崩溃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