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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里的环境比较闷,不仅闷还偏干燥,人在上面多待两三个小时,可以直接被蒸发成人干。

“嗯……”

柯函的手里提着一个略显陈旧的小牛皮行李箱,带着微妙的学术禁欲气质,但跟柯函本人眼下所表现出来的慵懒跟闲散气质有些格格不入。

后面的楚白月是被祝明承拖出来的,宛如一条死狗,右手还有一脸嫌弃的令晔在看着,省得楚白月把祝明承连人带行李地全部带跑偏。

最后压阵的是张意达,他的手里拿着祖传的p3,整个人高高瘦瘦的,背上单肩背着个双肩包,头顶鸭舌帽,穿着格子衬衫,还挂着鲜红色的大耳机。

他抬眼扫了一下自己的朋友们,忽然间笑起来跟令晔搭了一句话:“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咱两单身狗。”

令晔回头:“你什么意思?”

张意达的左颊上笑起来会有一个小酒窝,但是定睛一看就觉得不自然。

他压了压自己的帽檐,回答到:“字面意思。”

祝明承不是聋子,他当然听见了。

“你这可别误会,我跟白月是青天可鉴的纯洁社会主义兄妹情。”

张意达笑了一下:“那你前面那两还是纯洁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呢。”

祝明承:“……”

我读书少,你别驴俺。

楚白月扒拉着祝明承缓了好一会儿,终于在新鲜空气的加持下,勉强缓慢恢复了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