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扒蒜,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拿起蒜看了片刻,傅松拿起菜刀,将蒜整个尾部切掉,然后用手指轻轻拨拉几下,很快就将皮全部扒下。
“好了。”他捧着十几粒没有屁股的蒜对岑昀说。
“这么快?”岑昀葱刚切完,转过头看到傅松手里的蒜,沉默了几秒,“它们的屁股呢?”
“切了。”傅松如实回答。
“…”岑昀拿过没了屁股的蒜,有些无语地对傅松说,“那边有刚拿出的菜,去洗菜吧。”
整顿饭做下来,岑昀一点没让傅松闲着,不是扒蒜就是洗菜,洗完后还得负责切。
虽然切得有些丑,但岑昀并不在意,蒜都没了屁股只剩下三分之二,菜再丑些又有什么。
等最终饭菜上桌,傅松落座,身上板正的西服现在已经皱巴了一角,甚至袖口还被蹦上了油点子。
更不用说浑身上下难闻得要命,全是油烟味,恨不得现在就去洗个澡。
“吃啊。”岑昀见傅松干坐着不动,说道。
傅松抿了下嘴,其实干了这么些活,现在看到做好的饭菜反倒没了胃口。
岑昀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慢悠悠地说:“不想吃了是不是?”
傅松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