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等我考虑好了再联系,毕竟不管遗产有多少,对我来说都不算一笔小钱。”说完岑昀就拉着傅松快步走出酒店,并在岑淑华没追出来之前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
“笑死我了,”岑昀一想到刚刚岑淑华听到傅松说自己很穷时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扭头看向傅松:“你怎么想的啊?突然一本正经地说自己很穷,我都被吓到了。”
傅松神色自若,淡淡道:“我确实很穷。”
“放屁,”岑昀撇了撇嘴,“你要是还算穷,那我算什么?大概连乞丐都不如。”
傅松没搭话,问他:“午饭吃什么?”
“不是你说要带我吃饭吗?”岑昀说。
“庆海你比我熟,”傅松看了眼已经在周围绕了快一个圈的司机,“你选个饭店。”
岑昀纠结地思考了一会儿。他都十多年没回庆海了,要说附近有什么好吃的饭店,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眼看着司机就快要开回酒店那条街,他只好报了个地址,让司机往那边开。
庆海不大,十多分钟司机就停了车。
看着脚下破旧的道路,傅松下车时的脚步有些迟疑。
“前面是我上初中时的学校,之后我就离开庆海了,所以你问我有什么好吃的,我只能想到这里。”岑昀问傅松,“前面有条小吃街,要不就去那里吃吧。”
傅松低头看了眼出门前还锃亮但现在已经盖上一层灰尘的皮鞋,十分违心地说:“好。”
久违地回到以前的学校,岑昀心情有些小兴奋,走在路上还不时向傅松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