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昀闻言,抬起头,正好和严寻对视上。
“我瞅你现在的状态不像失恋,更像是在惩罚自己。”严寻咂了咂舌,推测道:“怎么,难不成是你把傅松给渣了?”
“不是,和他没有关系。”岑昀说。
严寻耸了耸肩:“想来也是,傅松那种人,一般人轻易渣不了他。”
严寻扭头找店家又要了个杯子,倒了杯酒放在岑昀面前。
“我不喝酒。”岑昀看了眼酒杯说。
“少喝两杯,就当陪我喝一点,我一个人喝太寂寞了。你看看旁边,有哪个是自己喝酒的?”严寻一边说着,一边把酒杯往岑昀手里塞。
岑昀能感受到严寻对自己的好意,给他一个好的工作机会,今天还特意跑过来劝他,这让他不好意思拒绝严寻递过来的酒。
“那说好,我就只喝一点。”岑昀说。
“就两杯,只喝两杯,多了我肯定不劝你。”严寻用另一只手比划着二的动作,将酒杯塞进岑昀手里。
“来,干了——”
冰啤酒顺着喉咙滑向食道,岑昀身体里蛰伏已久的细胞像是在酒精作用下慢慢复苏了过来,渐渐开始跳动。
见岑昀喝下一杯酒,严寻赶紧又拿起酒瓶满上。
之后岑昀每喝下一杯酒,严寻都一边说着最后一杯,这肯定是最后一杯了,一边将岑昀的酒杯倒满。
直到岑昀酒力不支,脑袋“砰”的一下倒在桌子上,他才停止了灌酒的动作。
“呼——”严寻在心里松了口气,“幸好这小子的酒量一如既往的烂,不然今晚还得费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