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用抑制剂、不用临时标记就度过发情期的办法吗?”文泓声音低了些。

“当然,”医生坦言道,“去找一个没问题的alpha和你度过愉快的三天就可以了,或者你以前是怎么不用抑制剂过的,现在也可以,你是oga,这种事你应该会比我一个beta有经验。”

文泓:“……”

“除了这个呢?”

“所有的解决方法都已经摆在你面前了,文泓。”医生有点不解,“你为什么会抗拒那个alpha给你做临时标记?明明之前我来的时候,你的信息素和本能反应都表现出你对他并不排斥。”

“他现在在易感期。”文泓道。

“你可能在某些生理知识上存在误解,”医生斟酌道,“alpha对于有标记关系的oga,只要不是有什么主观意愿上的深仇大恨,易感期都不会伤害到他,相反,oga的信息素同样在一定程度上会起到安抚alpha躁郁难安情绪的作用。”

“他咬你一口,可以让你安心度过紊乱的发/情期,也可以解决他易感期的暴躁情绪,不是两全其美的吗?”王医生发出了灵魂疑问。

文泓张了张嘴,答不出来,于是仓促地和医生说了句“谢谢,晚安”便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可是……

随着临时标记的次数越多,信息素的羁绊对两人情感上的影响也越深,到那时候要怎么办呢?

文泓心乱如麻,后颈上的腺体不断跳跃的燥热一点点敲碎他的镇定,房间里渐渐被醉香含笑的馥郁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