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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目下驯顺地跪在严明律腿间,十指灵巧地打开了他皮带的搭扣,解开裤纽,拉下链子,打开这一片区域的两片布料,揭下最后覆盖着的阴影,在做最后一步时他的指尖顿了顿。

严明律的指腹描摹过林茶的眉尾,一路延展至他柔顺的黑发里。

精巧的水晶吊灯投下一片明黄色的光,薄膜似的铺开在松木地板上,林茶的发丝也被抹上一层温暖的棕色光泽。

“后悔的话,”严明律说,“可以停下。”

林茶摇了摇头,眉眼更低,声音柔得像风中的棉絮:“我没有后悔,我是害羞,第一次做这种事,你怎么不许我害羞啊。”

他说完就用行动加以佐证,拉下内裤将那肿胀的东西掏了出来,扶直了对准就是啾地一亲。

本还有些僵持的关系登时化了冻。严明律此刻更清楚认识到,林茶就是可着自己的心剪裁出的一个人,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他动真怒的。

迈出第一步以后林茶放得开了,小爪子伸到里面去揉搓alpha的囊袋,一边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神经末梢迅速为严明律送去快感,他下意识地揪住了林茶的发。

林茶的头皮一紧,心中却无来由地生出了星点兴奋,原来严明律是这样有感觉的,他立刻张嘴将腥膻含进口中,扶着柱身开始缓缓出入。

严明律蹙着的两条眉渐渐舒展。茶香已经弥散开来,他后仰着脖子深吸了一口气。被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当然是舒适的,这种舒适与进入林茶下面不同,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慰。

林茶膝下垫着抱枕的高度,需要微微低头才能含进严明律的物件。从严明律的视角下去,只能看到他的发旋。他扣着林茶的前额要他抬头,林茶含着东西,顺着严明律的力度自下而上扬起眼中的水波,严明律的神思刹那间断电。

什么形式的做爱不是爱,但这样像是林茶爱得更多一些,爱到跪在他身下,以臣服姿态笨拙地取悦。的确是笨拙的,林茶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口腔被庞然大物占据了,一条小舌头无处安身,吚吚呜呜地绕着舔弄严明律。侍候得到不到位已是后话,林茶甘愿做这种事,本身对严明律已是极大的安抚。

这是单向的取悦,林茶自己讨不到半点快乐,甚至吞下整根对他而言还有些痛苦吃力。他的嘴小,而严明律的太大。只吞吐前半部分还可以,一旦推得稍深就顶到上颚。

林茶眼角溢着被刺激出来的泪珠,第一次口他实在没办法将东西吃进喉咙深处。可那执拗脾气一上来,非要自己吃进去不可,最后只能是触动了呕吐反射。他难受得一下把东西吐了出来,想着压下咳嗽,但这显然不可能。被抑压的咳嗽声疏漏地从捂着的五指里溢泻。

严明律站起身,将林茶从地上抱起。

关于年轻与成长的考虑严明律已不愿再想,一切有关未来的繁复思考,复原删减过后其实只有一则,他希望林茶过得好。

林茶这些年受了不少苦,他不想再看见他难受。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疼惜林茶了,绝对不会有了。他怎么会以为林茶与同龄人在一起更快乐。

这里的冬天不算冷,林茶只套了三件冬衣,最里头是件薄衬衫,摸起来就知是菲薄的材质。线头都缝不平,零零碎碎地卷翘起。领口处的纽扣也掉了线,严明律顺着往下一粒一粒解开,心想该给他买多些衣服。

林茶坐在洗浴台上,满脸的愧怍不安:“你、你再让我试试,我一定能吞进去的。”

“不用。”严明律剥下他的衬衣。少年人敞着胸露着怀,多漂亮一具羊脂玉体。

“我们用下面,你也舒服。”严明律说完想俯身衔住林茶的乳头,但被他侧着躲开。“我不能舒服的,”他小声地说,“我做错事了。严明律,你是唯一一个,可是我把你认错了。”

对着这样的道歉严明律再也不能生气,他钳住林茶的腰将他摆正,低头吮吸那一粒粉红,一边捋下了林茶的裤子。林茶嗫嚅着还想退却,环绕着他的烈酒信息素却又将肢体都泡软。他控制不住地哆嗦着,下头翕张着流出水来。

严明律将他胸前两粒欺负到酸涩肿胀时,林茶坐着的毛巾已经半湿。他的身体秉性柔顺,做过一次就认得他男人。严明律才探进一根手指,就知从此都不需要扩张了。oga只在第一次时青涩,一旦被开发,随时随地都能让他的alpha舒服。

严明律将林茶的两条腿并拢抬高,很顺滑地挤进了一截。既已上了弓,林茶只好改变了取悦的方式,他收缩着诱严明律深入,一道拉过他的手想含进嘴里。可严明律收住了力度,只抚摸过林茶形状小巧的嘴唇。手指进了林茶嘴里,他可就听不到他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