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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茶不答话。严明律用指甲刮他,刮出几声难耐的呜咽:“别用指甲……”

这还只是乳头,要真弄起下面来不知会怎样快乐。但严明律是个有耐心的人,晓得好东西要慢慢享用的道理,再是绮思连篇,也不会就这样急匆匆地进去林茶里面。

即便在感觉到那粒小东西的形状时,他也没急着埋头品尝,还是不紧不慢地问林茶颜色。林茶双手向后撑着课桌挺着胸,姿态是很主动,但就是不肯回答,被问得恼了腿根还用力夹了一下严明律的腰腹:“我怎么知道什么颜色?我又不是你,喜欢盯着那里看。”

末了再补充一句:“那晚你还西装革履的,全是假正经,原来喜欢在教室玩学生。”

严明律差点给他撩拨出反应来。世上就是有人能让拥有足够阅历、而且一向冷静自持的严明律也变成老色狼,林茶就是那个人。

严明律不再追问,他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品尝这杯茶,用眼,用手,用胯下二两肉。

林茶处子之身,第一次神志清醒地接受严明律冒犯,轻易就满足,给弄出了舒服的感觉。尤其是当严明律俯下身衔住了他的乳珠吮吸,叼进舌尖挤弄揉压,快感迅速就从那一点窜进四肢百骸,林茶几乎是放任自己沉沦了,虽然还是压着声音,但吟叫已经足够娇淫:“严明律……”

还未进入备孕期的奶头被啜得狠了,甚至也能飘漾出一丝丝奶香,严明律舔了一口,才好整以暇地问:“怎么了?”

“另一边……”林茶话里有着笑意,“也要。”

林茶听见严明律呼吸稍窒的声音,而后是皮鞋走过瓷砖地。

接着他眼前一晃明亮白光,严明律开了他头顶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