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交情不算深,蒋哲又生了一把粗疏神经,只以为是家庭悲剧给林茶造成了抹不去的阴影,害他连爱情观都一并变得畸形了。
“卧槽……”蒋哲往下直奔了一层,脚步才终于慢下来。脑海的空白渐渐消散,但嘴里似乎这辈子都只懂说这两个字了。
林茶脑子那么好使,怎么就一时想不开,给严明律当干儿子去了?而且这干儿子恐怕还当得不干不净……是不是太缺钱了?
一定得是缺钱!林茶多穷多惨啊,才一块钱的硬币滚床底下都要捞出来。
蒋哲心里一阵痛惜全是营销号标题,为了钱,堂堂工大临床第一名竟然……?!
终究是为了物质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提高安全意识,男孩到了十九岁一定要知道的事……
操操操,这严明律果然有心理障碍,都什么癖好啊?喜欢收干儿子听人叫爸爸?……叫爸爸?
蒋哲脑洞越开越大直到囊括进儿童不宜的画面。
林茶……在床上……叫爸爸……?
他自己把自己惊得五雷轰顶当场渡了次九千年一遇的天劫,正回不过神,骤然又感觉肩上多出一份力度,嚎叫就脱口而出:“啊——!”
“瞎叫什么!”林茶转过他的身体,“是我。”
“是你才可怕!”蒋哲朝林茶后头张望,怕死严明律也追下来了,“快放我走,严明律要杀我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