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爆发是以这样缄默的形式,一声不吭,连呼吸都偃息着。他的反应这样强烈,再否认也没用了,他心里就是存着严明律的,
严明律将车驶进家门。林茶沉默地迈步下车,站在车门边,带着一点茫然环视严明律的车库。
严明律站在接往客厅的矮梯旁,与林茶连上一眼。他的面容还是旧时的模样,但一点活气都无法辨识。严明律忽然抬手,关掉了车库的灯。
黑暗登时笼罩。林茶下意识一声惊呼:“严明律?”
“在这。”
“你做什——”
“手给我。”
林茶的手在前方摸索着晃动,很快就被一股力量拽曳而去。这股力量接而拓展到他的腰部、背部,他整个人被严明律压在了车头。
他的吻衔在林茶的唇瓣间,一只手枕着林茶的脑勺,在亲吻的间隙里一声叠一声地哄:“好孩子。”
吻至动情时林茶两只手攀上了严明律的背,攥着他的衬衫泄露着呜咽。后来他的腿也盘上了严明律的腰腹,不管自己还受着伤,整个人攀缠树样地挂在了严明律身上,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林茶满心的话要说,嘴巴却像上了浆糊,一句心里话都出不了口。
他最后找到了一句日常的话,在当下这几个字节最容易发音:“你做什么关灯啊?”
严明律的回答从上边落下来,也是一条问句:“你说做什么事要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