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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吗?”

一声叹气:“为什么连抑制药也能丢。”

“好了,我没有怪你。”

“现在过去。”

林茶飞快地窜回厨房,装作正脱围裙。严明律拿着车钥匙站在餐厅的拱门旁,望了一眼还未下锅的干面,说他临时有些事,让林茶先吃。

林茶淡淡地应了一声知道,又问严明律什么时候回来。

“拿不准。”他在玄关拔上皮鞋。

冰箱里的蛋糕在安静。林茶往锅里添了点水,听着严明律关门。英菲尼迪的车前灯从窗户里透进来,刺着林茶的眼睛。

童泽的地址没有变过,严明律站在门口犹豫些时,最终像多年以前他所做的那样,按响了门铃。而童泽也像多年以前所做的那样,等严明律一推门便亲了上去。

严明律避开亲吻,反手带上门,问他水在哪。

没有食水,还没烧开,严明律按开热水壶去接生水烧沸。

童泽瘫在沙发上一直在喊哥,严明律走出来,童泽有气无力地去抓他的手,说难受。

严明律屈膝蹲身,很轻地握住了他的指尖:“忍忍,很快就好了。”

空气里是oga浓度过高的信息素,足够引诱出任何一位正常alpha的性冲动,但严明律并不受其影响。这就是将多年前的那一晚复制黏贴原搬不动到今夜,参与角色依然是一个发情的oga,以及一个毫无反应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