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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明律有一刹那要放弃的念头,给林茶捕捉进了手里,成了拉拽他倒上床的力度。

与其说现在的林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如说他是在放任自己做些什么。他曲起两条白瘦的腿盘上严明律的腰,给他上了一副柔软枷锁。

严明律感觉到林茶细碎的吻印在他脖颈间,小兽终于从字面意义上咬人了。“小茶,”严明律又得忍着自己起反应又得哄人,“别这样,乖,听话。”

“很乖的,”林茶亲着严明律下巴冒出的胡茬,眨了眨眼,右边掉下一滴因着不得发泄而憋出的难受眼泪,“你怎么弄我都可以的,哥哥……啊啊!”

严明律狠狠掐了一把林茶的腰,林茶吃了痛手脚一松,严明律转身去拿针。

尖细的针管刺破静脉。林茶逐渐清醒,瘫在床上两靥飞红,眼里浮着一层迷离的水雾,整个人看起来又痴又傻。严明律低头吻过他眉心,手臂从膝下一穿,将他打横抱起。

林茶很轻,因着营养不良骨架都长不太开,依偎在严明律脖颈间,满面通红地注视着自己留下的作妖痕迹,原来吻痕是这样的……“严明律。”他支支吾吾地似乎想讲些什么,严明律明白他心思:“我穿衬衫,遮得住——怎么不叫哥哥了?”

林茶嘟囔:“你这年纪做我爸都可以了。”

“我们相差十二岁,你爸十二岁生你?”

横竖衬衫遮得住,林茶又给了严明律一口。严明律安顿好林茶后特地去浴室扒了领子看,一连四朵小桃花似的吻痕。

在严明律看来它们就是亲吻本身,每一朵都有自己的意义: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超喜欢你、我喜欢死你了!

第25章 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