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怕,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了?”
严明律还不知他这话不是逞强,只是轻轻笑了笑。林茶的手往严明律臂上攀了四五寸,而后微微发力拽停了他。他回过头来,对上林茶严正端详的目光:“你笑起来不好看。”
他想了想,又增加了修饰字眼:“不太好看。”
“你还懂审美了?”严明律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林茶的头发,提醒他自己这里曾经可是惨不忍睹的一窝绿。
林茶避而不答:“你这种老男人板着脸才有感觉,天天都忧国忧民的,心里成吨的责任,戴了眼镜就更好看了,因为够严肃,不过……”
林茶伸出食指在严明律嘴角比划:“我还是想看你多笑笑,严明律,和我在一起你会不会很开心?你最近笑得好多。”
“你抬举自己了。”严明律淡声回应。
当然开心,林茶笑起来花好月好,世上没什么要他烦的,天大的灾难都抗得下来,半片愁云惨雾都不留在生命里。
餐后回家是十点多光景,林茶洗浴以后就拿着抑制剂去敲严明律的房门,颀长的天鹅颈白皙无一物。
严明律清楚他有那种不舍得用新东西的脾气,但严明律不许:“项链买了怎么不戴?买了就是要用的,还想供起来给祖宗吗?”
“往上的祖宗就不了,往下的传家宝倒可以,”林茶笑嘻嘻,发间还沾着湿气,整个人连着声音都是又热又软的,“先给我打针嘛,等等要发情了。”
“就是要等你发情来试抑制环,现在过去拿。”
今夜不是雷雨夜,林茶是睡在客房,兜转一圈再进严明律房门时发情期已有征兆,喘着气瘫软在床边,手指都发着颤,绒盒掰了几次都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