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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些话又不重要,要学会筛选,”林茶撇嘴,“要你说的每个字我都上心,那我早八百年也严明律创伤后遗症了,还是重症末期无药可救的那种。”

这小孩长一副乖皮相,却染头叛逆的绿发,还浑身是刺。严明律讥讽问:“你刚不还挺礼貌的吗?”

“你刚还问我是不是林茶呢!是啊,我是林茶,昨晚你要他把腿分开那个。”

严明律将提纲往桌上重重一放。

oga的天性令林茶不受控地被alpha震慑,但他仰头坚持直视严明律,眼里闪灼着桀骜的光芒,内心在同臣服本能抗争。

“善水路出口,”严明律压低声线,“下课后去那里等我。”

“你……想干什么?”

“放心,”他嗤笑一声,“不是干你。”

信息素级别是个人隐私,故而江湖上对严明律单身三十年的缘由有诸多传闻,一致盖章的一点,是他的语言艺术注孤生。

林茶虽然得知背后真相是因ss级体质讨不到老婆,但又有了新的疑惑:既然这老男人单身这么多年,为什么骚话还一套一套的。

很快他就找到了解释:这是严明律语言艺术的一个分支,但在公共与教学场合不方便表演。

是私人艺术,消隐多年终于找到它唯一的观众,而林茶很不幸地成为了这个唯一。

蒋哲走出导修课后觉得离icu又近一步,汤森早下了课,在楼梯拐角快乐消消乐。蒋哲拖着他饱经人世风霜的身躯拢上前去,一边哀嚎:“嗷!为什么你导师就是温柔美女b,我就是毒嘴臭脸——”

“不怕他又在后面出现?”林茶提醒。

蒋哲住了嘴。

汤森问林茶今天用不用补习,刚听林茶回了不用,想问要否去吃顿好的治愈心灵,又听他说:“不过有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