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森回道:“那灭绝这ppt都算得上艺术品了。”
“可不嘛,和严明律比起——”
“前面两位,黄色和紫色头发的。”
蒋哲汤森虎躯二震,林茶极力忍笑。
“你们看来很有想法,”灭绝心平气和,“讲台给你们,来来来,上来说,阔韧带在哪?”
林茶的头发是跟着汤森染的,如果他没有退宿,和汤森应该是室友,现在这个位置换成了蒋哲。
友谊的建立多由一些平常的契机,比如正好同桌,比如林茶发情期结束回校办理退宿手续时,正好遇见了在安置行李的汤森,后来一来二往的也就认识了蒋哲。
其实灭绝的审美真的不行,色感也差得要命。蒋哲骂骂咧咧地走出教室:“我这头发哪是紫色?是海军蓝!”
“所以林茶,”汤森挠着脑袋,“圆韧带到底在哪啊?我没子宫我感觉不到啊。”
林茶一个激灵:“问我干嘛,你没子宫我就有吗?”
“你是beta啊!”汤森莫名其妙。
“……那要我为科学献身剖开骨盆区给你看看我的子宫吗?”
“别学严明律张口闭口反问句,”蒋哲严肃道,“严明律创伤后遗症患者半径三米内禁止律言律语——操,半小时后又他妈是死亡导修,我能不能申请换导师!”
“可以,如果理由合适。”
蒋哲如闻天雷乍响。
呆呆地转过身来:“严、严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