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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间隙,赫尔曼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克拉克,道:“您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克拉克神色无奈,道了声“打扰”,转身准备离开,就在房门要关上的刹那,赫尔曼又说了一句:“母亲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他面子薄,总是害羞。”

克拉克对东方人的传统有一定了解,与西方人不同,东方人含蓄内敛,对性事羞于启齿,谈论人体润滑剂这种事对自己来说很是正常,但对有着纯正东方血统的慕彬来说,可能就讳莫如深。

也是因为这样的文化差异,慕彬方才缄口不言的行为得到了解释,克拉克心中疑虑打消,松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主卧内,赫尔曼侧头听了半晌,确定克拉克已经走了,才松开禁锢慕彬的手,慕彬猛地向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面色潮红、不住喘息。

赫尔曼看向慕彬,目光玩味,“这是你的初吻?”

“不是!”慕彬急忙出声否认。

“哦,是吗?”赫尔曼双眼微眯,神色难辨喜怒,“我还以为你们东方人都保守得很。”

慕彬笑了笑,不置可否,“刚刚幸好你出来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赫尔曼似乎对这个生硬的话题转移不太满意,轻哼一声,道:“你应该庆幸来的不是兰伯特。”

军人的观察力要比普通人高出许多,一个房间住几个人,从细枝末节处都可以看出来,若来人是观察敏锐的兰伯特上将,只怕就没这么好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