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荼边刷微博边笑得合不拢嘴，转头对顾予说道：“捐款的事工作室已经发证明了，今晚的打脸真刺激，黑粉心态都炸了。你的一个大黑粉直接在微博宣布黑转粉，说被你征服了，我今晚一半的快乐都是在微博收获的。”

顾予也跟着笑。

“慈善机构也专门站出来为你发声，直接把他们锤的没话说。”沈荼说，“一次把这些黑子治的服服帖帖，保证他们以后再也不敢黑这个。”

“嗯，说来说去挺烦的。”

沈荼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今晚粉丝来了不少，我给她们送了饮料跟晚饭，每份上都贴了贴纸，写的手都酸了。不过看着这群小姑娘激动的样子，我突然就想起了我之前追星的时候，也是大冷的天，风雨无阻的给自己喜欢的人应援，心里感觉热热的。”

车稳稳朝前开着，外面的灯光在车窗上一晃而过。

顾予笑道：“你还追星？”

沈荼：“追啊，追了八年呢。”

顾予：“这么久？”

沈荼：“怎么了？有谁规定我不能追星吗？”

顾予手肘撑在车窗上，脸上的笑很懒：“倒也不是，就是觉得你一脸老娘最大的样子，得别人追在你身后跑才正常。”

他感觉沈荼的情绪突然有点低落，便说了句玩笑话活跃一下气氛。

果然，听见这话沈荼笑了起来：“我之前还是挺清纯的。”

顿了一会儿她才又开了口，“追一个人追了九年，结果发现他吸毒。”

她今晚也有些感触，说了一些平常不会说的话，“当时就觉得挺失望的，觉得自己那几年在他身上花的时间全都浪费了。现在做这行久了，才发现这种人太多了，人前一张脸人后又是一张脸，慢慢的感觉有点麻木了。”

“当然，也有不管在染缸里涮过多少次，拎出来还是干干净净的。”

车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口，两个人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