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点儿都不在乎……不在乎,我们之间的情分?”
沉浸在自己悲伤中的苏呈完全没有发现,当他说出“做过”和“情分”这两个词时,任昕亦的脸色变得有多么铁青吓人。
“情分?”
任昕亦扯动嘴角,笑得冰冷。
“你是指约会逛街到一半大玩失踪的情分,还是我出差一周,你关机七天的情分?”
“亦或者……是让我听你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情分?”
“嗯……对了,还有看你满身是别的男人牙印的情分。”
苏呈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脸色在一瞬间白得胜过a4纸,他虽然听不懂任昕亦的意思,却清楚他口中说的事情……
很过分。
真的很过分。
可是这些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他想要拉住任昕亦的手,让他不要说这些莫明奇妙的话,想让他赶紧去包扎手上的伤口,想让他不要不要自己。
但心中却没来由得生出一阵奇怪的慌乱。
他无意识的去摸自己的手腕。
碰到的是一条微微凸起的东西。
苏呈惊讶的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肉粉色的疤痕。
这是什么东西?
他茫然的动了动脖子。
突然,在视线的角落里,看见了一件更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个不锈钢架子,下面带着四个滚轮,上面也像树枝一样,分着三个岔口……
有点眼熟。
苏呈歪着头看了许久,突然想起来,这东西好像是医院里常用的输液架。
为什么酒店的房间里会有输液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