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削薄的唇掀了掀,终究是把藏在心里那些残忍的话一股脑儿说出来。
“昨晚上试探爱的方式很低级。你要知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可以把性和爱分开。而女人不能。准确的说,是你不能。”
他听到汽笛声远去的声音,忽然从轮椅上站起来,向窗户边扑过去。
“铮翎!”他发出一声悲鸣。
然后提起行李就往楼梯口走去。
战寒爵目送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他那张冰冷的脸庞终于卸下伪装的面具。
他讨厌自己,把铮翎弄得这么痛苦。
严铮翎刚刚回到燕城严家大院时,崔安如就赶紧迎上来,宣泄她的满腹牢骚。
“对不起。”他滑落到地上。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的无能。讨厌自己对铮翎一会儿冷淡一会儿热情,让她陷在他反复多变的情绪里无所适从。
谭晓玉叽咕道:“铮翎妹妹忙着公司的事情,哪有精力管你儿子的婚礼?”
崔安如便恢复她刻薄的本性,“大小姐如今可是严氏集团的掌权人。那就得兼管着严家一家子的大小事。这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