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必照顾他的情绪。”
傍晚时分,洛诗涵驾车回到帝都。
严格提到儿子就恨铁不成钢的唾骂道,“严氏倒了,我给了他一些钱让他去帝都创业,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崇祯公司都是亏损着的。他有什么资格闹情绪?”
洛诗涵道,“他本来就喜欢自由自在,管理公司不是他的兴趣爱好。”
包房。
战寒爵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积累了厚厚的一层烟灰。修长的手指夹着雪茄,烟雾缭绕,将那张冰山俊脸笼罩,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
因为塞车,洛诗涵迟到了整整半个时辰。
好不容易赶到一米阳光,刚停下车就迫不及待的从车里钻出来,向里面跑去。
洛诗涵被满室的烟雾熏得呛咳起来。一时不察,径直走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来。
战寒爵看她咳得心肝肺都快出来了般,心疼她,轻轻的为她拍起后背来。
背后忽然传来吱呀一声,屏风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战寒爵掐灭烟头,将剩余的半截烟丢进烟灰缸里。
端起自己的茶杯,送到她嘴边。
洛诗涵也没多想,端起来咕噜咕噜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