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小的人做事就不能有点分寸!你脸皮厚不要脸,人小哆还要呢。”陈老实煞有介事地批评,又挂上一脸男人都懂的表情,“你就不能在家里吃够了再出来!”
“……”陈姜生委屈,“有你那么说亲儿子的吗!”
“疼你二十多年还没疼够吗!我现在就专捡小哆一个疼,可劲儿疼!”
陈姜生恨不得以头撞墙,当晚回家告诉纪哆这件事。
纪哆哈哈地笑完,满不在乎被全校师生看过,重点全在:“伯父出门带二十来人,要是飞机小点,就是包机啊!”
陈姜生不假思索,翻出两只玻璃杯倒红酒:“他不包机,倒是我出差就让特助包机,还是更疼我。”
“胡说,最疼我了!”纪哆欢呼雀跃,连体婴儿似的纠缠地进了卧室,“话说,你的球技就是出差时在矿上学的啊。”
陈姜生端着两杯酒还被他八爪鱼似的缠,就这都稳稳当当。
煤矿大都偏僻,娱乐设施没城市那么五花八门,美食和球类运动永远是工人们下班后最喜欢的娱乐活动。陈姜生不仅学了一手篮球,乒乓球和羽毛球也打得挺好。
纪哆扒着他的左胳膊看完又看右胳膊,再戳戳,眉头紧锁,一本正经地评价道:“是不一样粗了。”
天旋地转,纪哆被抱着转了一百八十度,一阵折腾后当睡衣的宽松t恤狼狈地掀起来,露出白嫩的小肚子,明显是被喂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