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味道组合起来,是一把利剑,刀光闪过,刺进他晕沉的脑袋里,瞬间给他刺清醒了。

他不是在开早会,怎么会躺在地毯上。

他坐了起来,视线掠过自己的身体,暴力撕破的衣服可怜著挂在他的腰腹间,沾上了不少血色,裤子已经不见踪影了,浓重的膻腥味随在动作扑面而来。

沈屿观心头一沉,视线急急转向旁边,遍布青痕牙印的身体猛地印入眼帘,双手被皮带勒出了血痕,白净的双腿上尽是指痕,腺体处已经被咬的惨不忍睹,若不是胸膛还有起伏,这番景像,活似玩过头,被活活玩坏的。

记忆瞬间回笼,他清楚地想起了他是怎么像头疯犬一样虐待宋卿的。

沈屿观的面部表情彻底崩裂,抽搐著眼角,迅速地给宋卿解开了皮带。

宋卿瘦弱的手腕上赫然有了道一指宽的瘀痕,扎得沈屿观不敢再看第二眼。

他横抱起宋卿,绕到了他的休息室里,给两人套上了干净的衣服,立即拔打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 ?私人医生速度了得,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

? ?“这…”私人医生张口结舌,他从业数年,见过的变态不在少数,但把人玩得这么惨,还是头一次,他偷看了眼沈屿观阴沉的脸色,又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 ?不过万幸,没伤著什么要紧处,只是看著凄惨了点。

? ?他给宋卿包扎完伤口,沈屿观就把他叫了出去。

? ?沈屿观倚著玻璃,遥望眼下灯火通明,蹙紧眉头,“我不太对劲。”

私人医生咂舌,您都把人弄成这样了,还想怎么对劲,但出于职业素养,他立刻询问起了患者是觉得那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