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几分钟路程,宋卿活似过了一年半载,他终于在人多眼杂下,把沈屿观带到了二楼尾侧的客房前。
他浑身冒著虚汗,手心里都渗出来的汗水,滑腻腻地握住门把手。
迎面走来了佣人,他飞快地拉开房门,不知从那生出了股力气,攥住沈屿观的衣服推了进去,自己转身合上门,气喘吁吁。
沈屿观踉跄扶住墙壁边缘,气息越发沉重,汹涌澎湃地信息素不断地在诱导他,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反复复,抓住宋卿,,标记他融合他。
沈屿观眼前恍惚,宋卿的身影化为无数个小人手舞足蹈,离他越来越近,他胡乱挥动著胳膊,眦眼欲裂咆哮道,“滚开!”
你真的要我滚吗?你不想要我吗?耳边响起一道低喘的软糯声音,直往他耳蜗里吐息。
“滚!”
“别走”
“快滚!”
“过来!”
沈屿观如同一个精神分裂患者,一半在驱赶宋卿,一半在渴求宋卿。
宋卿惊慌失措地紧紧贴住房门,踌躇不定,是否要上前。
他看著沈屿观痛苦地跪倒在地上,熨烫地一丝不苟的衬衣遍布折痕,双眼赤红,指尖无意识地扣著地板,炽热地气息隔地如此远,都能轻而易举地灼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