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爱宋卿,但他也不能忍受宋卿因为离了他,而欣喜狂欢。

这个人从始至终,都该是被自己握在手里,掌控著生杀大权。

宋卿却迷茫,这问题不在他的回答范围内,答是,沈屿观会心生不悦,他了解沈屿观,他同意离婚,是自己没利用价值了,而不是因为他宋卿想离婚了。

可答不是,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前脚刚说完离婚,后脚就在酒吧了。

宋卿折不了中,他只好询问,把主动权还给沈屿观,“先生想听那种答案?”

小心翼翼满怀讨好。

沈屿观闻言面色却好转,似乎被宋卿乖巧的语气取悦道。

宋卿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答对了。

“答案倒是没有,我以为你会上来骂我。”沈屿观沉声靠近他,带著浓郁的桔花香包裹住他,湿热的气息扑在耳侧,痒得宋卿隐隐发抖,“忽然有点怀念那个嚣张跋扈的你。”

宋卿想,这个人委实过份了,把自己满身的尖牙利爪拔干净了,却又念起被野猫挠得刺激感了。

“如果有时光机,我也想见见。”宋卿温驯的回道。

野猫都被圈养成笼子里的家畜了,那还能伸得出爪子。

“你要到发热期了?”凑得近了,抑制贴都掩不住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沈屿观的信息素跟著泛滥。

宋卿的信息素是浓烈诱人的广藿香,与他本人大相径庭,极其甜香馥郁。

浓郁的信息素交融进桔花香,他与宋卿不契合,可消息素却难分难舍,合在一起宛如最高级的调香师,调出来的名品。

宋卿抬手按了两下抑制贴,希望能更加贴合,压住这香气,“快了。”

“怎么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