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停摆了快半分钟,薛炀才清醒:他!他!昨天冲到林恒宿舍来了?
怎么来的?
薛炀一头雾水,不过看着身上盖着的林恒的空调被,怎么来的这种问题一点都不重要。
林恒没把他丢出去的认知充斥着薛炀的大脑,浑身都是劲儿,他把林恒的床收拾整理好,下床就找林恒。
没想到整个寝室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人没找到,找到了那张纸条:致薛炀,出门时请把宿舍门锁上,钥匙放在门下缝隙。另,将床上被褥带走,丢到门口竹编筐里。
什么叫一盆冷水透心凉,就薛炀这样。
他都没高兴三分钟,就被林恒嫌弃的体无完肤。
薛炀愤愤不平地把空调被拖下来,揉巴揉巴,把豆腐块揉成一团球,扑的往框里一扔。
就这样他还不解气,就好像那团被子就是林恒一样,狠狠冲着筐比了个中指。
然而比完中指之后,薛炀瞪着竹筐好一会儿,又憋屈地把被子捡起来卷成一卷往怀里一夹,这才狼狈地按照林恒的叮嘱把门锁上走了。
大概因为放假,附中的宿管也放松了神经,没发现薛炀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薛炀来附中的路线巧妙的让他现在再复制都复制不出来,跟猫子似的绕了一圈,薛炀找回自己的车,往自己的小公寓走。
这也是没得选择的选择。
一早上酒吧安静的宛若周边都是死人,薛炀把车锁好,到家看到那塌了一脚的床,更糟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