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说的话,我应该是没印象的,但在他的叙述下,我恍惚好像想起了一扇不停晃动的门,黏稠的空气里,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连同这个场景一起记起来的,还有那种如鲠在喉的感受,像是胃袋里有一枚青杏在翻滚,又酸又涩。
只是想到了几个画面,我的脑袋就疼得厉害:“我好像想起来了。”
“想起来你打我了?”
“不是,想起来你和别人上床了,好像是在巴黎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在巴黎和别人上床了?”褚泽不耐烦地挑着眉:“你那么骚,我放着你不操,去和别人上床,我脑子有毛病啊?”
我被他的话给噎了一下,还想说些什么,褚泽就抱着我,让我膝盖分开坐在他的腿上。我挣扎的动作在他看来似乎只是情趣,他用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制住了,还能腾出一只手脱我的衣服。
“褚泽,你别这样,我现在跟苏简安在一起了,这是出轨。”
“之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能跟单岐乱搞了?跟单挽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没少见你勾引男人,苏简安到底哪里不一样?你就只知道想着他,怎么不知道为我守守妇道?”
褚泽含住了我的耳垂,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轻轻用牙齿磨着。
羞耻感和罪恶感一齐涌上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