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拍摄都很顺利,我们在巴黎的街头取景,我换了无数件衣服、无数个造型,导演和副导演为应该拍哪些镜头争论不休,让我一遍一遍试过。我之前做过最剧烈的运动就是床上运动,体能极差,而宣传片里却需要我攀岩、滑雪,我为了拍出好的素材,每天都累得精疲力尽。

晚上回去酒店的时候,自然倒头就睡,第二天还要早起。

褚泽那天被我扇了一耳光之后,本来想扇回来,手都举起来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最终却咬牙忍住了。

被“小婊子”扇了一耳光、并且自己还没有还手,褚泽估计觉得这件事很丢人,于是冷着脸回了酒店,拎起行李箱就走,听嘉兰说他把法国的那宗生意谈好后就回国了。我们互相都没有联系对方。

他最好一辈子别搭理我,以后再馋我身子就是狗。

这一天晚上我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褚泽走了,于是我得以独享一个房间。单岐就在我楼上,不过他工作比我还忙,我很少见到他,偶尔见到,也是他夜里顺便过来查房,确保我没有跟别人乱搞。

我照例跟单挽开视频,国内正是黄昏时分,单挽坐在窗户旁边,一边练字一边跟我汇报他跟父母吵架的最新情况:“这些天他们的态度已经松动了,本来订的是这个月的中旬订婚,但现在他们连提都没跟我提。我估计是之前我绝食把他们吓到了,在打了几次营养针之后,他们就硬往我嘴里塞东西吃,毕竟不能连自己亲儿子的性命都不顾。”

我仔细看了几眼单挽,他真的清瘦了不少,原本秀丽精致的脸,如今却更像娇花,显出些柔弱的韵味。

“那你记得多吃点饭,瘦成这样,我多心疼啊。宝贝乖乖的,我应该过两天就能回去了。”

“没事,”单挽笑得有些害羞:“这次挺过去,我就能把向希哥娶回家了。”

闲聊了其他话题,单挽又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对了,我妈妈今天对我说,如果我们家不和苏家联姻,苏家可能会选择其他人,目前最有可能是齐家老二,齐衡。我记得之前看到过资料,那个齐衡是和你一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