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少儿不宜的运动,我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还是褚泽把我抱进的别墅。

这次他还问了我一句:“你那里要弄出来吧,不是会发烧吗?怎么你一点不上心,还想像三亚那回一样进医院?”

我实在没力气洗澡,又不能不洗,抱怨道:“让你戴套你偏不戴,那就算了,你就不能不射进来吗?狗男人只顾自己爽。”

“叫我什么?”

“狗男人。”

“小骚货,真是给你脸了。”

褚泽又往我臀部打了一下,那里就有含不住的液体流出来,濡湿了股缝。

我抱着他的脖颈,被情事的余韵浸润着,连骨头都一根根软了。

然后眼泪汪汪地看他:“老公,别打了。”

他的眼神奇怪起来,生硬地移开了视线,我看见他的耳垂泛红,惊得连骚话都说不出来了,连忙从他怀里滑出来,跑去浴室洗澡了。

褚泽在我后面道:“慢一点,又没人追你。”

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在浴室门口,幸好扶住门框站住了。

好好说话不行吗?为什么要用这么宠溺的语气?

褚泽肯定是太久没遇见过跟他“表白”的人了,所以才对我这么好。

终于艰难地捱到了洗完澡,我趴在床上睡觉,半梦半醒之间,被子被掀开,我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搂住。我撩了撩眼皮,看见是褚泽,也就滚进他怀里睡了,睡了一会儿却被他嫌弃地推开:“口水流我身上了,你脏不脏?”

我迷迷糊糊地滚到了另一边,抱着枕头睡。没过多久,怀里的抱枕又被抽出来扔到了地板上,褚泽重新把我搂在了怀里:“再敢流口水试试。”

我刚想说别搂那么紧,喘不过气了,枕头边的手机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