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拉开了他的裤链,含住了那个昨晚让我欲生欲死的大宝贝。

单岐终于肯开口,对电话那边说:“褚泽,是我。”

褚泽顿了一下:“单岐哥?”

“嗯。”

“这不是向希的手机吗?你为什么会跟他待在一起?”

语气已经开始焦躁。

“他是我的人了。”单岐摸着我的头发,我抬起眼睛和他对视,隔着慢慢涌起的湿漉漉的雾气,他的脸完美如水中月,足够渺远,足够让人神魂颠倒。

他说:“不许找他的麻烦。”

最后褚泽还是找过来了,和单挽一起。

我坐在单岐旁边,喉咙刚才被他捅得很疼,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地给他剥螃蟹挑鱼刺,很自然地送到他碗里。

褚泽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要不是单挽还在桌子上,估计他有一箩筐的脏话要骂我。

幸好单挽在这里,只要他在,这些男人都会突然变得温文尔雅几分,穿戴衣冠,而不是在我面前那副寡情冷漠、恶语伤人的禽兽模样。